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艳史

《同治嫖院》第21-26回(更新完毕)

时间:2017-6-18 21:57:12   作者:淘乐网   来源:主题阅读网   阅读:4356   评论:0
内容摘要:  二十一、尝异味蓉桃齐艳  话说同治皇帝见少妇出了铺门,便向铺中伙计询问那少妇来历。伙计道:“这是京城里最著名的私娼白芙蓉哩!这人的眼光最准,做客人能拣有钱的做法,现在因为是新年时节,来此购置应用的东西哩。”同治皇帝听着,心想:“官娼的风流,已是尝之殆遍,现在有了这块美味,何不...
  二十一、尝异味蓉桃齐艳
  话说同治皇帝见少妇出了铺门,便向铺中伙计询问那少妇来历。伙计道:“这是京城里最著名的私娼白芙蓉哩!这人的眼光最准,做客人能拣有钱的做法,现在因为是新年时节,来此购置应用的东西哩。”同治皇帝听着,心想:“官娼的风流,已是尝之殆遍,现在有了这块美味,何不别开生面的前去尝尝呢?”心中想着,忙的踱出绒线铺子,四下里一望,只见白芙蓉轻移莲步,在前面走着。同治皇帝这时认定是私娼,便大着胆子,抢步上前,挨近白芙蓉身边说:“姑娘奔跑太劳,何不同去息息哩!”白芙蓉听着,假装羞赧模样。同治皇帝何等内行,把吊膀子的手段,都使了出来。白芙蓉果然欣欣喜喜的入了彀中。同治皇帝便和白芙蓉同坐在那辆骡车中间,直到西河沿下车。两人找了一家客店,名唤连升店。进内看定房间,好在被褥都是现在有的,游子荡女凑在一起,那有他说,不过是如此这般了。
  大凡京城里的私娼,都是借地作阳台的,大都一度春风,便是劳燕东西,从没有流连竟夜的。当时同治皇帝和白芙蓉事毕以后,白芙蓉也不客气,取过皮肉银子,先自走了。白芙蓉走了出来,少不得又去招蜂引蝶,所以这种私娼,实是脏得异常,因为一宵之间,不知要接到多少客人,因此十个私娼里面,到有十一个是有梅毒的。在外面看来,这般人生得也有很标致的,只是为了那个脏物,上流人都不敢去问津人。同治皇帝那天遇了白芙蓉,反以为千载奇遇,心中很是得意。出了连升店,心中又想道:“私娼已尝过味了,惟有像姑却未曾见识,何不也去一游,纔可以载澄小王面前夸些海口哩,”主意想定,趁着胡同的路径,早已摸得很熟,便挨进大郎外营,进了一家俬坊。
  恰巧那私坊乃是三等货色。因为这时京城里卖淫生涯,窑姐儿远不及像姑的兴旺,但是像姑的规例,比较的高尚。头等私坊,生客不能进门,二等的虽是人人可以进去,但却不能立刻达到实行之目的,惟有三等却是随时可办到的。现在同治皇帝跨进那家俬坊,也有王八迎着,引进一间小屋,屋里边坐着一名孩子,年可十五六岁,名唤小樱桃,生得也有几分可龋王八便自出来,把门掩着。同治皇帝心想:“这里到是划一不二价的。”趁了一时狂兴,复做了一出特别武剧。歇了片时,天已将晓,便忙的开发像姑银子。出了那家俬坊,也来不及再到花儿那边,匆匆忙忙的回进宫来,便上朝视事。忽然想起昨天酒楼的事,但脑筋中总想不起他的名姓来,便连那人的官职衙门,都已忘掉。原来同治皇帝狂嫖滥宿,把身体闹得虚弱异常,又受春药的影响,脑力格外的不济起来。昨天又是私娼像姑,玩得头昏眼花,所以想来想去,总想不起那人的履历来。
  合该那人有命,这也是前生注定的。同治皇帝也暗自悄语道:“便宜了他!”按下不提。
  且说载澄因为春药吃得十分起劲,这时咯起血来,便卧床不起。恭亲王平日也素和载澄淫恶不法,只因没法可以管束,现在听得他已病了,非但不懮,反快乐起来,成天的盼望他死。
  虽也曾延医制药,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。那载澄得病,虽说是咯血,实则花月场中的风流病,他没一件没曾惹到身上来。那消多天,病已无救。正在弥留之时,侍从人等便飞忙告知恭王。
  那恭王听着,心中想道:“姑念父子一场,往送其终罢!”想着来到载澄的室中。只见载澄喉咙间已无气息,命赴黄泉了。
  但是那件黑绉绣白蝴蝶的衣服,还是披在身上。恭王见了,又触起从前面谏同治皇帝的事情来,不觉大怒道:“这种该死的奴才,留在世间,有何用处?即此一身匪衣,也便死已嫌晚了。”
  说着传命把载澄的尸身,草草成殓,可怜纨绔公子,直落得这番下场,也是可怜不足惜哩。
  二十二、贪欢乐风流致疾
  话说同治皇帝那天在大栅栏遇着白芙蓉,春风一度,毒染寸躬;兴之所至,又到三等私坊,和像姑厮混一番。回到宫中,上朝完毕,因为辛苦了一宵,便在干清宫歇息。一觉醒来,觉得下体有些疼痛,却不知为了怎的,便不在意。依然悄悄的挨出宫来,到花儿那边消遣。这时天色尚早,小王还没曾来,同治皇帝和花儿少不得又是欢笑取乐。但是这种风流毒疮,传染蔓延,最是迅速。遇到身体虚弱的人,更是来势凶猛,往往当天发作,立刻溃烂。也有十来天不治而死,也有月余不治而死的。倘能自己节欲养心,不动淫念,那纔可以医愈的;否则积薪遇火,还加浇了油,势必一命身亡,死得更是尸身不全,说起来也着实可惨哩!那同治皇帝拼命在花月场中厮混,身体原很虚弱,现在又染得风流疮毒,这种疮毒的微生虫,便无孔不入的钻了进来,把同治皇帝的风流骚根,又肿又痛。同治皇帝实在熬受不得,心想:“逛窑以来,从没曾惹出毛病,现在和私娼像姑厮混一次,却已见了彩色。”便疑到白芙蓉和小樱桃两人身上来了。却又不便对花儿说知,更不敢露出破绽,给花儿笑话;也便想到倘给小王们知道,对于自己的脸子不很好看,便想准主意,严守秘密起来。
  隔了片时,小王来了,跨进门来,便急道:“不好了,澄大爷却故世哩!”同治皇帝和花儿听着,不觉大吃一惊,同治皇帝道:“他前几天不是还在这儿见过面的吗?怎的死得这样快!”小王便把载澄得病,恭王盼死的话,说了一遍。同治皇帝说道:“这老头儿到这般忍心!”说着,很替载澄怜惜,因此益发的不敢把自己的风流疮毒说出口来。挨到戌牌时分,实在熬痛不过,便借了他事,先自回去。花儿见了,很是疑讶,以为同治皇帝从没曾这样早归,小王也暗暗纳罕。但他们两人巴不得同治皇帝早些回去,他们可以畅所欲为,便嘴巴里假意的苦留。同治皇帝怎得听从,花儿便让他自去。那小王恐怕自己独留,受了嫌疑,也起身告辞,花儿都不坚留。同治皇帝和小王出了窑子。因为身有隐疾,行动不很方便,走过几条胡同,坐了骡车回宫。那小王见同治皇帝已经坐车回去,自己却仍到花儿那边,两人欢叙不提。
  且说同治皇帝坐的骡车,乃是街头营业的常车,所以不敢直到宫门口下车,只得在半途停着。自己挣着疼痛,一步一步的挨进宫来。却不知风流病最忌的是不节淫欲和多走路两种,现在同治皇帝既不能节制淫欲,又不能省走些路,那个东西,更是肿了起来。回到干清宫,忙的躺在床上,纳枕便睡,只得疼痛得再也睡不安稳。挨到天明,身体又发热来,便命宫监们去奏知两宫太后,又传旨王公大臣们从这日起暂时免朝,倘有要事,封表上奏。那两宫皇太后和皇后等,知道同治皇帝忽然患起病来,便都到干清宫问候。同治皇帝见了慈安太后和皇后,触动了天性,到悔恨自己起来。见了慈禧太后,想起从前强迫召幸慧妃虐待了皇后,自己纔愤而治游,直落得如此地步,不觉又烦恼起来。但是这种情形,同治皇帝不过是在肚子里盘算着,却不露出面来。慈禧太后眼见同治皇帝病了,又指桑骂槐的把皇后训斥了一番。同治皇帝听了,心中更是气忿难过。慈安太后便插口道:“皇上病体要紧,此时不是训斥皇后的时候哩。”慈禧太后听着,便命太医院的医生入宫诊视。等不多时,太医已到,问起病情,同治皇帝闭目不言,两宫太后哪里知道同治皇帝起病的实情,便说偶然发些寒热罢了。太医们便斟酌开上药方,照方配药。同治皇帝不知好歹,那汤药烧好,一咕噜喝个精光。不料太医们没曾知道同治皇帝患的是风流病,剂中误用升药,却把同治皇帝满身积毒提了上来。隔了几天,满面起了疮疥。两宫太后见了大惊,却又以为同治皇帝是发了痘疹。
  二十三、破色戒恶疾转剧
  话说同治皇帝染了花柳恶疮,却不说真情,太医们不知端的,误用了升药,积毒都提了上来,满面起了疮疥。两宫太后却又以为同治皇帝发了痘疹,复召太医们入宫诊视。太医见了同治皇帝的模样,大吃一惊,心想这种模样,分明是梅毒发作,但以为皇帝万无生此恶疾之理;又听得两宫太后声声说是痘诊,只得开了药方。虽用的是清血除毒的药料,脉案仍说是痘疹,却又奏道:“陛下须清心寡欲,病纔可望转机,应该静养四十天,纔可痊愈哩!”同治皇帝听了太医的话,有些老羞成怒起来,只因碍着两宫太后在前,便闭口无言。慈禧太后即传旨命李莲英领着六名小宫监留在干清宫,日夜守护,其余的宫监人等,统都斥去,一切后妃宫眷人等,都不许擅入。自此以后,同治皇帝便在干清宫安心静养。皇后也不常去探望。两宫太后却每天去问候一次。那慈安太后虽非同治皇帝的生母,但很疼爱他的,因见同治皇帝病非旦夕可愈,到了晚晌,安排香烛,悄悄的叩求苍穹,愿减己寿,只求同治皇帝病有转机。慈禧太后到了这时,也很严密防备,恐怕同治皇帝惹出意外之变。
  光阴迅速,忽过了一月,同治皇帝的隐疾,渐渐地痊愈起来。只是闷了月余光景,很觉无聊,况且染了这种风流疮毒,欲念更是浓厚。恰巧有一天,李莲英因他事离了干清宫,只剩几名小宫监在旁,也没有别人在屋内,同治皇帝忍欲不过,也顾不得生死存亡,和小宫监干起那勾当来。同治皇帝自从领略像姑的风味以后,对于此道,也很内行,片时事毕,恰巧皇后前来问候,那皇后因慈禧太后有旨在先,不敢闯进屋内,只得隔窗问候。同治皇帝和皇后感情本来是很好的,便命皇后进来面谈。皇后原也知道同治皇帝待自己不薄,只因慈禧太后强制着,便眼泪泪的说道:“奴原想进内问安,只恐西宫老佛爷又来责怪,奴因此不敢。”同治皇帝听着,惨然道:“你的苦处,朕久已知道,你暂时可耐着,将来总有出头之日哩。”皇后听了,恐怕慈禧太后知道了很有不利,便忙的退出。皇后退出以后,不到多时,李莲英却已回来。接着又是慈禧太后来了,便问道:“可有人来过?”小宫监不敢隐瞒,直说道:“皇后娘娘却来过一遭,隔窗说了几句话,便退出的。”慈禧太后听着,也不出声。
  隔了一天,同治皇帝病忽复发,疮疥又红肿起来。慈禧太后见了大惊,心想:“太医们叮嘱须要清心寡欲,病纔可愈,现在渐有转机,却又复发。察看情形,定是皇后到此,做了那桩勾当,纔害得同治皇帝病又发作。”不觉心中大怒,立刻传旨把皇后唤来。皇后奉旨,不知为了怎的,战战兢兢的来到干清宫。只见慈禧太后怒气勃勃的坐在上面,便上前请了一个安。
  只见慈禧太后却趁势照准皇后的脸蛋上,拍拍的打了几巴掌,直打得皇后脸青唇肿,皇后早已呜呜咽咽哭了起来。慈禧太后叱道:“骚狐精!我打了你,你可心服吗?”皇后道:“老佛爷应当责打奴的,奴怎敢不服,只是奴有何罪名?伏叩见示,释奴的疑惑纔是。”慈禧太后道:“好个骚狐精,自己做的事,还敢躲赖吗?我先问你,皇上病到这般地步,你还是妖媚无耻,必欲把皇上的命送掉了纔歇吗?”皇后听着,纔知道为了自己昨天问候的事情,便跪奏道:“奴昨天到此问候,因为老佛爷有旨在先,不敢进内,隔窗请了皇上圣安,立刻退出的,怎敢妖媚无耻,伏叩老佛爷圣鉴。”慈禧听了,哼哼的冷笑了几声,叱道:“不打总不肯招。”说道,便命李莲英把皇后拖去笞责。
  二十四、泄密谋帝驾升遐
  话说慈禧太后传命把皇后笞责,皇后慌急得无奈,便道:“请念奴是从大清门进来的,不必这样的辱没奴哩!”原来满家定例,大清门只有皇帝和皇后可以出入,其余的人,就是太后也不能僭越的。现在慈禧太后听得此言,又触起心事,便道:“大清门进来的,今天也要责打!”李莲英原是慈禧太后的鹰犬,听了此言,正待上前把皇后拖出。同治皇帝在龙床上见事已急,便想挣起身来,跪求饶恕,只因病势已重,哪里还挣得起来,便伏枕叩头道:“老佛爷请息雷霆之怒,姑且饶她一次罢!”慈禧太后见同治皇帝出来说情,便趁势收篷,喝住李莲英,却又站起身来,照准皇后的脸蛋,又是几下巴掌。慈禧太后十指上原带着那金指甲的,现在稍不留心,却把皇后的面上抓得血痕缕缕。皇后这时实是忿恨到极点,便晕绝于地。同治皇帝见了这般可惨情形,在床上闭目无言,装着睡着似的。慈禧太后因见皇后晕了过去,同治皇帝又已睡着,便不理会,却悄悄的和李莲英说道:“皇上病已垂危,万一不测,咱们应该早有准备。咱们便回宫商议去罢。”说着,同李莲英回到西宫,秘密商议不提。
  且说同治皇帝听得慈禧太后和李莲英退了出去,忙的睁开眼来,只见皇后刚是醒了转来。同治皇帝忙的唤她进前,哭着说道:“朕和你枉为一场夫妇,却累你受尽冤苦,朕实不德,微行染毒,实已命在旦夕,只是苦着了你,朕心殊觉不安。”
  皇后听了大惊,纔知同治皇帝惹出这种病来,但看在夫妇的爱情之上,却不嫌污秽的亲手去擦拭下部的脓血。隔了片时,皇后哭道:“害得陛下到此地步,总是臣妾之过哩。只是陛下须防不测,免得没有下场纔是。”同治皇帝听着,知道皇后说出这话,乃因自己并未生得儿子,为嗣立的事情了,便道:“这事朕也想到,恭亲王性太固执,文祥又太胡涂,都不可与议大事,别人又不很和朕接近;惟有军机大臣李鸿藻,人却干练,不如和他商议。”说道,命小宫监唤到周道英,传旨命周道英宣召李鸿藻进见。李鸿藻奉了急旨,三脚两步的来到宫中,一直闯进干清宫,只见皇后侍在旁侧,便想退出回避。同治皇帝止道:“你是老臣,何必回避?朕现有大事奉托哩。”李鸿藻忙的在龙床前免冠伏地,不也仰视。同治皇帝忙的搀了他的手说道:“快起,现在不是讲礼节的时候哩,朕病实已不起了。”
  李鸿藻听着大哭,皇后也跟着哭得不成模样。同治皇帝又道:“现在不是哭的时候。”说道,又对皇后说道:“朕倘然一旦不测,必立嗣子,你的意思,属意的谁呢?”皇后道:“论亲论理,应立载淇的长子溥伦。”同治皇帝听了,微笑道:“皇后之言,深合朕意。”说道:“便口授遗诏,命李鸿藻在龙床边誊写,但恐慈禧太后闯了出来,便命小宫监,轮流巡逻。片时,遗诏写毕,同治皇帝取过手来,看了一看,仍交给李鸿藻,说道:“写得很好,你把诏书取去,朕倘不测,你便可奉了遗诏,拥嗣君登位,倘天不绝朕,或许还可和你相见哩。”李鸿藻听着,谢恩而退。
  李鸿藻出得干清宫,想起这事岂是好玩的!万一给慈禧太后知道着,脑袋便要和项颈子宣告脱离关系了。心中吓了,脸上便急得没有血色。究竟做官的人,有做官的诀窍的,却把这张诏书,拿在手中,匆匆的来到西宫,把这事在慈禧太后面前和盘托出。慈禧太后把那诏书看了一遍,大怒道:“这是什么事,容得他们淫贱夫妇私自商议的吗?”说道:“把诏书撕做一团,怒气冲冲的把李鸿藻叱了出去。慈禧太后却因此事,把同治皇帝恨成刺骨,传旨把御前的医药饮膳,一律停止供给,不许皇后侍侧。可怜同治皇帝便下部溃烂,头发统都脱落,洞见腰肾而死。
  二十五、议立嗣西后偏私
  话说同治皇帝驾崩时候,正在深夜,宫监们奏知两宫太后和皇后。慈安太后听得消息,哭得两眼都肿,对着慈禧太后说道:“我们的家里,从此多事了!”原来慈安太后因为同治皇帝死得很悲惨,所以说出这种忿懑的话。那皇后遇见这般情形,更是哭得死去活来。慈禧太后却恬淡似的说道:“现在报丧和立嗣最为重要,哭也是没用的。”慈安太后和皇后俩只得随了慈禧太后,同到干清宫来,少不得把尸体抬往正殿安置。却见枕底包着一大扎小册子。慈禧太后眼快,只见都是些淫像春画,因为上面写的“臣王庆祺敬呈”字样,纔知道王庆祺乃是导帝邪淫之人,便下了一道密旨,先把王庆祺的官职革掉。那小王接旨,却很疑讶,以为同治皇帝乃是同逛的密友,怎的忽然破起面来?直到后来,纔知同治皇帝已经死掉,这旨乃是太后下的,便不敢再住京城,同了花儿,隐居他乡。表过不提。
  且说当时同治皇帝的尸身,安置在养和殿中,布置完毕。
  慈禧太后道:“事既如此,应召恭亲王来此,议立嗣君为是。”
  说道:“命宫监出宫唤召。皇后听着,心想李鸿藻已有遗诏,却又不便说出口来。少时,恭王领旨进宫,来到养和殿,见了情形,不觉大惊。慈安太后道:“大事到了这般地步,便当怎样?”恭王伏在地上,磕着脑袋道:“为今之计,应立嗣君,为大行皇帝之后。”慈禧太后搀言道:“那个办法,似乎不很妥当,现在因为南方还没十分平靖,倘有幼辈,怎能安人心、奠国基呢?”慈安太后道:“那也不妨的,大行皇帝虽是早年不禄,也怎忍使他无后哩?”恭王又磕头道:“东宫老佛爷所言极是。据臣意,也是立溥字辈的为大行皇帝后嗣纔是。”慈安太后听着道:“论亲论理,应该把溥伦立为嗣君。”慈禧太后听了,却又搀言道:“溥伦那小子,不是载淇的儿子吗?不好,不好!为今之计,论亲论理,都不是要紧的事情,总应该把大局为重哩。老实说起来,大行皇帝原是我亲生的儿子,论到私情,我怎忍把亲生儿子绝了后嗣,不过照大局方面看来,溥字辈的万不可立,不如立一载字辈的,为文宗显皇帝的后嗣纔是。”说着,却又对恭王说道:“照我看来,恭亲王的儿子载源,却可嗣立哩。”恭亲王听着明知这是慈禧太后刺己的话,忙的把脑袋磕了百数十个,汗流浃背的说道:“不敢!”却又接续的连说了几十个不敢。慈安太后这时却是无话可说,皇后更是有话不敢说了。慈禧太后却又说道:“既是恭王说着不敢,我的意思,醉庆王的儿子载湉,应该入继文宗为后。”慈安太后听着,心中很不乐意,但却默默无语。那恭王本也不主张如此办法,只恐自己出言反对,慈禧太后势必要疑着自己存了私心,为载源着想,所以只得碍头皮的说道:“西宫老佛爷圣裁既是如此,臣等决无反对之理。”慈禧太后听着,说:“如此便好了。你赶快拥载湉进来,不可延误!慈安太后这时也觉得并无别法可想,便道:“事到如今,只得如此摆布了。”
  恭王领旨,果然把载湉拥进宫来。
  那载??这时年方七岁,一路进宫,在轿中却还睡着哩!当晚诸事办妥,到了次日,纔下了哀诏,说同治皇帝是因痘疹而崩的,载??便嗣立受贺,改元光绪。两宫皇太后,便仍垂帘听政起来。宫中又忙着布置大丧典礼。话休烦絮,略而不谈。且说这种拥立载??的办法,对于同治皇帝很不利的,却恼了那皇后。不过慈禧太后的不愿给同治皇帝立嗣,乃是一片私心,因为倘给同治皇帝立了后嗣,自己便是太皇太后,皇后却成了皇太后,按照旧例,皇太后纔能垂帘听政,那么大权岂非给同治皇后独有?对于自身,岂不危险?有了这种情由,纔生出这种刻薄的办法来。
  二十六、悲命悭贤后轻生
  话说嗣君既立,皇后见嗣立的人,和同治皇帝遗诏上所拟的不符,心中着实忿恨,想起同治皇帝的旧情,便非常悲痛起来。李莲英得了这种消息,忙的到西宫报知,慈禧太后传命皇后来见。皇后这时把残喘余躯,早已看得很轻,便不畏缩,直到西宫。慈禧太后只见皇后两双眼睛,肿得像胡桃般大,发也不梳,懒洋洋的在面前请了一个安。慈禧太后道:“你怎的这样悲痛呢?”皇后哭道:“奴随侍大行皇帝,却不曾生得儿子,使大行皇帝没了后嗣,实是悲痛哩!”慈禧太后听了,早料皇后是为立嗣之事,却又叱道:“你害掉我儿子的性命,老着面皮,还想做皇太后吗?”皇后听着,又不便出言抵抗,伏在地上,惟有哭着。恰巧慈安太后驾到西宫,见了皇后模样,便劝慰了一番。慈禧太后见慈安来了,便道:“大行皇帝驾崩,皇后这样悲痛,皇后何不追随大行皇帝而去?免得成天的哭哭啼啼哩。”慈安太后听着,想要譬解几句,只因自己拙于言语,一时却又说不出话,只道:“皇后不必悲伤,回去息息罢。”
  皇后聆言,便也退了出来。慈安太后在西宫谈了片刻,也自回去。到了晚晌,慈禧太后却密命李莲英来前,吩咐了几句。李莲英便来到崇绮的家中,那崇绮便是皇后的父亲。这时见李莲英昏夜到此,又素知李莲英乃是西宫的鹰犬,忙的出来相见。
  两人寒暄了一番,李莲英道:“皇后日夜悲啼,思念大行皇帝,岁月甚长,何以为生?咱们老佛爷的意思,皇后不如随了大行皇帝去罢?”崇绮听着,本非呆鸟,怎不知话中的意思,便道:“是的,待我嘱咐皇后便是。”李莲英听着,回宫复旨不提。
  那崇绮到了次日,心想假使违了慈禧太后的意见,自己一家老小很有不利,所以宁可牺牲了自己的女儿,保全满门老小的脑袋,便命人把馒头一盘献于皇后。皇后见了,好生纳罕,却摸不着头脑,便把盘内的馒头取了出来。在盘后写道:“这却怎好?”仍交来人带了回去。崇绮见了皇后所写的四个字,却另纸写道:“明哲莫如皇后,反其道而行之。”另打发了一名心腹侍从,送进宫去。那皇后见着,纔恍然大悟,便不进饮食,连一勺水也不入口,过了几天,竟自饿死。原来宫中有例,禁止服毒而死的,倘然皇后服毒而死,母家便要满门论斩。所以崇绮特地指点皇后,教他饿死了反而干净。可怜那皇后一世为人,没曾享受些微的幸福,到底仍不免饿死,这也是千古伤心的事情哩。皇后死了以后,宫中少不得也忙着预备丧事,便和同治皇帝同葬惠陵。
  但是皇后饿死了不到多时,宫中忽然传有一个遍体生色的妖怪,到了晚晌,便现形起来,时常惊扰宫人,因此宫人们每结伴而行。那妖怪进了慈禧太后的西宫,慈扰得更是利害。慈福太后虽是足智多谋,见了妖怪,却也惊得异常。所以到了晚晌,便命年长有力的宫监们分配到西宫的左右,等到妖怪现身,慈禧太后着铜鼓去吓退她。但是那妖怪虽时常现形,东宫方面,却是从没出现过。慈禧太后有些疑讶,传旨把京城那著名的阴阳生都宣进宫来,察看一遍,说是同治皇帝作崇的缘故。慈禧太后究竟是贼人心虚,便唤集喇嘛,大做道场,超度幽魂。说也奇怪,从此到也安静,妖怪却不出现了。又过了多时,慈禧太后纔探得同治皇帝当初微服私幸,乃是干清宫总管太监周道英引着的;又探听到同治皇帝的旧病复发,不是皇后的淫贱无耻,乃是小宫监的缘故。一时探得两种消息,心中不觉大怒,便传旨把周道英和小宫监们,一顿大板,统都打死。然而导淫之人虽已受了果报,那已死的同治皇帝却不能泉下再起。慈禧太后不知断了自己的宗脉,原不在那般导淫之人,却是自己强制同治皇帝和皇后爱情的缘由哩。

标签:少妇 美味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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